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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谕是谎[二][足交,指jian,骑乘]

    

    “祷告中的爱意向来不遮不掩,可是神明啊,从不在乎。”

    “可我知道,这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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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人偶诞生的神明,一向难以理解人类究竟为什么喜欢接吻。

    不过是向对方渡去体液又摄取融合,不过是两条舌头交缠厮磨,嘴对嘴交换气息,浪费时间又没意义,亲得黏糊糊的有点恶心。为什么热恋中的人恨不得一整天都把嘴贴在一起?

    但枫原万叶显然很喜欢。

    唇舌像被当做了可口的饴糖,不断在被舔舐,用牙齿轻咬碾磨,贪婪嘬吸,就连牙齿也被舔过,嘴边一圈都被亲得湿漉漉的,又在换气短暂分开的间隙里被枫原万叶一点点舐去,亲得有点发麻。他想嫌弃的嘲讽一下信徒怎么吃别人的唾液都吃得这么开心,但是根本没机会说话,一张嘴就会被占据唇舌,对方渡来的气息似乎彻底侵占了他的身体,使他恍然间以为自己胸膛中也有什么在与枫原万叶的心脏一同急促跳动。

    爱意积压许久的青年贪婪又青涩,每一寸骨血都叫嚣着渴求与爱人交揉,恨不能将自己和对方都碾碎了融成一片无法分割的汪洋。一边亲吻着,手上也不干净,从宽松领口下狎昵的抚摸微凉柔软的肌肤,缓慢剥下神明洁白华美的外袍,换用体温与亲吻为他织一身霓裳。

    指尖劈开乱峰,借着情浓翻搅开拓,这一夜还很长,他也不是守着将熄柴火塑造出的美梦等待死亡的弃孩,他可以细细品尝,慢慢欣赏。

    明明是由白色树木雕琢出来的人偶,却与人类没什么区别,柔软的,会在自己身下颤抖,喘息,会因为接吻而湿润。枫原万叶心满意足的吮了口散兵被亲得发红的亮晶晶的嘴唇,转而去啃咬他的脖子。

    散兵气笑了:“你是小狗吗?就知道咬人?”

    枫原万叶害羞的笑了一下,往里面又填了一根手指,用与其行为毫不相关的认真态度回应道:“父神认为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说完也不顾神明一拳打在棉花上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复杂神情,在散兵的锁骨上吮出一个又一个淡红的吻痕。

    他其实并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要扩张到什么程度才是可以了。或许是因为神明优渥的修复能力,总感觉不管怎么扩张,在内里撑开碾磨,来回抹平内里柔腻的褶皱,手指抽出再探入时依旧会感受到毫无分别的紧致咬合,让他连多加一根手指都怕弄疼了神明,更别提早已完全勃起尺寸客观的物什。他忍耐得下身胀痛,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而神明全程只是微微皱着眉,xuerou不管他摸到哪里都会微微收缩一下,让他无法分辨怎么做才能让神明感到舒服,怀疑是否是自己做的太差让神明觉得无趣了,难免感到挫败。

    散兵也同样不太好受,身体里最为隐秘的、从未使用过的稚嫩部位被不断的撑开、填满,内里软rou被信徒手指上的硬茧不断剐蹭摁压,除了疼痛,还带起奇异难忍的感受。和平日里被信徒服侍的感受不同——毕竟信徒向来浅尝辄止——不是疼,也不是痒,却让他浑身发软,骨头好像融化了,酥痒难受得他需要依靠模仿人类的呼吸来消减心中的异样感,而且随着这个过程的持续,那种奇异的感受对于本就远超常人敏感的身体而言越来越明显,想要被侵占得更多,想要更多枫原万叶的体温,想……他的呼吸控制不住的紊乱起来,喘息也无法克制,xuerou不自觉的收缩着吐水,将枫原万叶的手和臀rou下的床单都浸得湿淋淋的。

    好不爽。散兵偏过头,咬住自己的指节,深深地吐息,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做出让他丢脸的反应。枫原万叶的手上哪里有块茧哪个指关节比别的指头长一点他都快用身体记住了,而那只手的主人还在像尝什么甜蜜糕点似的在他身上又亲又咬,将他脖子到胸口都啃得泛红,隐隐约约发着烫。他不是完全没学习过人类繁衍或是房事的知识,可难道这种事不都是直接插进去随便捅几下就完事了吗?枫原万叶到底会不会?!

    “你究竟、要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莫非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他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抬起腿催促意味的踢了一脚枫原万叶的腰,谁料因为抬腿的动作,身下泛着水光的小口随之打开,倒像是他主动把枫原万叶的手指往里吞了一节,一下子把他顶得屏住了声音,xuerou抽搐了一下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让他僵硬了好几秒才阴沉着脸缓缓放下腿。

    枫原万叶抿唇,试探着边抽送边分开了一下手指,感觉步履维艰,只能歉意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让你不舒服了吗?对不起,父神,是我做的不好。可是就这样进去的话,我怕你会受伤。”

    散兵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听到这种满是珍视与疼爱的话语后内心难耐的酸胀:“此身是神明,怎么会和凡人一样容易受伤?快点,不然就滚出去。”

    枫原万叶少有的没有听他的话,手指仍然在内里缓慢的转着圈按压,又将拇指伸进两瓣软rou中间小心的揉了揉那藏在其中,随着情动而充血硬起的蒂珠。那里早已挂上一层滑腻的汁水,轻轻揉一揉就让刚才还颇有余裕装出丝毫没感觉的神明声音变了个调,身子紧绷起来,本就紧致的rou壁咬得更紧了,却也拦不住内里分泌的更为丰沛的汁液,前方半硬着的性器猛地溢出一大股浓浆,彻底勃发起来。散兵的腿不受控制的夹紧了枫原万叶的手臂,从方才起就一直在身体里堆积的快感突然间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脑的化作电流窜上每一根神经,令他的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短促的“嗯”了一声后,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似的大口喘着气,浑身酥软的倒在床上,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和茫然。

    枫原万叶惊讶的看着他,平素服侍时他就知道这粒软rou是神明的敏感点,但自从第一次时对方因为从未有过的体验展露出紧张和高度敏感后,就再也没看到散兵这么大反应,满脸潮红,无措可爱的模样了。手指被软rou紧紧绞着,好像被浸泡在一汪温泉中,入口处的软rou绵绵的吸吮着,他试探着抽送起手指,散兵反应很大的咿了一声,双腿更用力的夹住他的手臂,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让动,眼眶红红的,恶狠狠的瞪过来:“谁让你这么急着动的?!”

    他简直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神明像两个人,鲜活了许多,亲近了许多。枫原万叶突然间想大逆不道的逗逗他——虽然和父神行房本就已经够大逆不道了。他眨眨眼,上前安抚的亲了亲散兵湿红的眼尾,一派恭顺无辜:“是您让我快一点的,父神。我做得难道不好么?”

    散兵当然记得是自己让他快一点,瞪着他哑口无言。枫原万叶就避开视线,突然开窍了似的,亲昵的衔住他的舌尖,一边在那粒彻底从蚌rou中冒头的rou粒上揉摁,一边在内里不断的揉摁、撑开,有了能够让对方高潮的正面反馈他也更敢放开去做扩张了,就着充盈的汁水去寻找理应存在的敏感点,尽可能想让神明能够毫无痛楚的享受这一夜贪欢。

    散兵被堵住唇舌,紧搂在信徒怀中,只能哼唧几声表达不满。他本来想生气咬下去,但信徒宽阔结实的胸膛实在温暖,肌肤紧贴的感受令他安心又舒适,想了想的确也是自己命令的,也就逐渐消了火气眯起眼任了。胸前探过来一只手,轻轻拢住他一边乳rou,将身体永远定型怎么锻炼都不会结实丰满起来的软rou握在手心,拇指粗糙的顺着方才枫原万叶亲口嘬出来的红痕一寸一寸抚摸过去。

    枫原万叶的手曾经在一次事故中烧伤严重,即便是神明请来好的医师为他各种治疗,到底是造成伤害的力量过于特殊,最终虽然手是恢复了知觉和灵活,表皮上却还是留下了斑驳不平的疤痕。平日里他总是拿绷带缠绕着,只在睡前一圈一圈取下,这时候倒是带来了格外鲜明的触感,尤其是当掌心磨蹭过娇嫩乳珠时,几乎要让神明尖叫出来。去了一次的身体更敏锐了——散兵发觉,身体上受到的刺激带给他的快感变得更多,他作为神明本就比人类敏感,没有不应期的身体迅速的再次被调动起了情潮,枫原万叶手指触碰到的部位就像燃起一片又一片不伤人的火,炙热的,烧出内里似乎总不会干涸的汁,掠过便留下让人渴欲留念的冷。他想呼吸点清凉的空气驱散这种燥热,然而枫原万叶丝毫不讲道理的抢夺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与每一丝吐息,掌心抵着那枚变硬的乳珠转着圈的揉,让他怀疑自己会否就这么窒息。

    “直、接进来,不要再、唔!——”他艰难的从接吻的间隙里发出不再威严的命令,被突然不受管控的信徒捏住乳尖磨了磨,就紧咬着牙关失了声。他迷蒙着双眼连忙去看枫原万叶的脸,分明还是温顺谦恭的,满眼情意的,为什么突然间就不听话了、为什么突然间就得寸进尺起来?最让他不明白的是他居然有点喜欢枫原万叶这时候的不听话,还愿意让他更得寸进尺些。

    他不愿去想,也很快没有余裕想那么多,体内的手指猛然剐蹭过内壁靠前一处随着情浓凸起的小点,伴随着在眼前绽开如银河般绚烂璀璨的光斑,他的思维一瞬间空白一片,身体失去控制的死死抱住枫原万叶的背,在其上胡乱刮出一道道白痕。他面上还带着点没反应过来的惊愕,生理泪水从眼睫上滴下来,口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故障的发条木偶一样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整个下身湿淋淋的,是他射出来的白浊和喷出的汁水,甚至溅到了枫原万叶的胸口和自己的下巴。

    枫原万叶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手忙脚乱的抽出手指,一边给他擦泪一边拍抚他的后背,轻轻啄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等待他回神。

    被情潮欺负得乱七八糟的神明无疑是美极的,像被雨打湿的花朵,潮红的,在口中抿一抿就能尝到甘甜花汁,脆弱又yin靡。往日里触不可及的月亮彻底变成可以在手中随意亵玩的玉石,藏在人类最心底无可割舍的本能在他的泪水中发芽破土,生出见不得人的恶劣欲望来。

    他仍是怜爱他心爱的神的,可这份爱早已回不到信徒对神明的信仰与爱慕了。人类啊,向来擅长得寸进尺的自大的生命啊,永远无法摆脱欲望引导的可怜的生命啊。他要将神明被凡人低劣的爱欲包裹,他要他落进自己怀中,同他一起在汹涌的爱潮中漂泊,为这生来就不会被世俗祝福的爱亭亭高歌。

    枫原万叶将发烫的性器抵在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蕊心磨蹭,稍稍缓解一番胀疼。他再如何克己知礼,cao守自持,也不过一个正值年华血气方盛的青少年。本我教他此刻应该埋入这彻底准备好承欢的rou花里狠狠捣弄一番,在最深处浇灌自己的jingzi,让神明再也不能将以神之名事不关己坐高台,超我却在他耳边念着君子端仪,教他捱过这一阵yuhuo的焚烧,好好的爱抚这被他亲手一瓣一瓣剥开的莲花,等一等他探出头来好好看看这永不会干涸的池水,永远只以爱照他一人的斜月*,等他心甘情愿为此驻足,永远只为他绽放。

    “我全知全能的父神……”他咬着散兵耳边的一缕堇发,一如既往的虔诚。“我真的好爱您。”所以请求您将我驱使,责难,鞭挞,求您接纳我狂妄又贪婪的人类心脏,让我时时刻刻不要将爱您的心遗忘。所以但愿您穿透它,阅览它,对存放其中的卑微爱意稍作凝视——

    我神,求您看我。

    我神,求您听我。

    我神,求您爱我。

    我神,哪怕我的爱僭越而扭曲——请让您的眼睛只注视我一人吧。

    然而他的祈祷没有说出声,他的父神此刻也没有余裕分出心神去听,他的私欲与逾矩就这么藏在心底,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深深地埋着,只展露出让神明满意安心的温柔小意。

    “你为何还不进来?”神明果然注意到他的隐忍和难受,皱着眉伸手去摸了一把,又嫌弃的在枫原万叶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汁液。枫原万叶倒吸了口冷气,垂下眼,声音轻轻的,全没有方才不听命令的叛逆:“您没有允许我。”

    散兵都要被他气笑。这时候这么听话是吧,这时候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是吧?莫非实际上信徒想要的只是看着他这位弃神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恶劣死了。

    他眯起眼打量着枫原万叶一脸无辜的样子,猛然发力把枫原万叶反压在榻上,看着对方愕然的模样泄愤的磨了磨牙——他今天也还非得让枫原万叶也变得乱七八糟不可,非得让枫原万叶也失控不可,他身为神明的至高之美难道说就这么没吸引力?没品!

    “那此身命令你,现在开始,不许动。”

    房内的烛火此刻突然闪烁了一下,暖色的柔光从神明莹白如玉的身子上滑落了一瞬,给这至高之美的身躯染上yin靡的色泽。

    两次高潮分泌出的液体倒是足以让他顺利的将那看着与温润乖巧的枫原万叶毫无联系的柱体整个含进去,但神明身躯过度的修复力和韧性让他本就没有扩张完整的xuerou还是过于紧窄,鹅卵石般的头部在缝隙里滑过去几次都没能进去。原本他还有点羞恼 ,然而一抬头见枫原万叶正红着脸不敢看自己,心下顿时有底起来,还生出点得意。不想被小瞧,想要继续保持身为神明掌控者的身份,散兵想了想,拉过枫原万叶的手覆上自己软绵的臀rou,命令道:“帮我撑开点。”

    枫原万叶红着脸点头,捏了捏那两团柔软,伸手探入湿润缝隙中,将保护着销魂嫩rou的两片花瓣向外拉开,展露出艳红湿软的小口。

    感觉有点不对,又感觉他没做错。神明摇摇头,摈弃杂念,不管不顾的对着那硬物就坐了下去。

    “——!”身体仿佛从内部一瞬间被劈开,感官中断了一瞬,随后铺天盖地的涌上酥热与胀痛。臀rou上传来被用力揉捏的痛感,他透过氤氲的水雾往下看,见信徒紧皱着眉,面上满是欢愉的绯色。他没有给自己和信徒太多的休息时间,也不在乎身下的酸胀与痛楚,扭了扭腰找了个方便发力的姿势后,便继续快速的抬腰下沉,就着满溢的情汁毫无章法的上下吞吐起来。被撕裂和被撑破一般的疼痛令他浑身都在颤抖,枫原万叶以为他难受了,连忙想把他扶下来,谁知抬眼便对上神明愉悦得近乎妩媚的痴迷笑容。喉咙被素白的手指掐住,些微的窒息与心神巨颤之下,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被夹得发疼的yinjing顶端猛然溢出点温热的稠液,烫得身上人低低惊喘。

    他并非对疼痛无感,反之为了成神而生的躯体所有感官包括疼痛的感受都是人类的三倍,但疼痛早已如附骨之蛆缠他半生。无需恐惧,疼痛只是一瞬——为疼痛流下泪水是被偏爱者的特权,他生来就未曾拥有哭泣的资格,泪水和呻吟不会为他带来怜爱与疼惜,可疼痛却能带给他清醒,让他清醒的割舍去无用的情感与前尘,清醒的看着自己步上高台又跌入尘泥——

    如今疼痛于他而言反而更像助兴的烈酒,足以将百转愁肠烧断,却不让他沉溺虚无的幻梦,让他清醒的感受着,感受着满胀与空虚,掌握与侵占,疼痛与看着信徒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带来的心理快感足以让他身前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勃起,不断往外溢出稠汁。指尖能感受到信徒guntang的脉搏有力的跳动,他就随着那样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晃动腰肢,臀rou拍打在枫原万叶的大腿上,撞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清脆响声。

    温暖,潮湿,饱胀的,疼痛的,腥甜的气味,原来让人类沉沦其中的rou欲欢好就是这样的感受。散兵垂下眼,看向被自己紧锢着咽喉,因窒息与过于粗暴的性爱而紧皱着眉,通红的面颊上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眼角亮晶晶的淌下泪珠。散兵很是喜欢他这连情绪都被自己彻底掌控的模样,俯下身用舌尖卷去了,是咸涩的,温热的。枫原万叶隔着泪水看他,轻微的窒息为这场性交带来了别样扭曲的快感,散兵眼角的红因情动而更为鲜艳,面上挂着沉溺痛楚的媚意,像话本子里的艳鬼。

    “枫原万叶……”散兵用手指磨了磨被自己掐红的那一块肌肤,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突然很想俯下身去咬一咬,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个标。他也确实那么做了,锋利的齿间刺破了皮肤,用猩红的软舌卷走血珠,喟叹着轻轻呼唤了一声信徒的名字。

    枫原万叶闷哼一声,手臂突然在散兵的腰上绞紧。身子剧烈颤抖了好几下,被过于紧致湿软的腔道服侍了这么久的初子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股股浓稠粘腻的jingye猛地灌满了神明体内小得几乎像是完全没发育的zigong,烫得散兵浑身一抖,失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过量的白浊与吹出的水在狭小腔内完全塞不下,被迫从瑟缩着吸吮的xue口边缘溢出来,顺着紧密贴合的腿心滴落在床单上,散发着诱人成瘾的yin香。

    他被紧紧锁在枫原万叶怀里动弹不得,紧贴着的肌肤上也传递来微妙的舒适感,高潮后xuerou不断的收缩和yinjing的跳动让他在余韵中也不断被刺激着,双目失神,微张的唇间不断溢出无意义的单音。

    他小口喘着气抬眸去看枫原万叶,被同样有些发着抖的信徒珍爱的用掌心贴在脸颊上,而后轻轻掠过抚上耳根软rou,插进柔顺发丝间。散兵感到有些头皮发麻,内里又瑟缩了一下,浓稠jingye被挤出来后顺着腿根往下流的感觉无比鲜明。

    他用手勾了些白浊来,感受着内里的满胀与温度,莫名生出些餍足与欢喜。神明不喜欢这种欢喜,翻脸比翻书还快:“竟敢就这么射进来,你莫非还想让我怀孕不成?!”

    他本意是用质问找回些方才的情事中被撞的七零八落的威严,谁知信徒闻言,红着脸害羞的小声道着歉,还被含在内腔的那物却迅速的又硬挺起来了,直直的戳着宫口,让刚想起身的神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还真想……!?”他不敢置信的质问道,就想立刻推开枫原万叶,可过于了解他的信徒一看他将手撑在自己胸口就知道他要逃,连忙将对方的手臂连着腰肢一起箍紧了,湿红的眼睛羞赧得不敢看神明,撒娇的小动物似的用舌尖去勾勒散兵的唇形:“抱歉、有些、太过开心……单单是幻想能与父神有一个家庭,就……、”

    神明面色阴晴不定的瞪着他,被他传染了似的脸颊到脖子都一片绯红。他不知自己第一时间想的为何不是立刻将这胆大包天的混蛋就地诛杀,而是思索了神与人之间孕育一个生命的可能,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为自己与信徒间的爱定下的界限。神明的爱不该是这样的,信徒对神明的爱也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是想要组成一个家,这样温暖又柔软的幻想……停。

    他极其擅长当鸵鸟,飞快的选择当做没听见,掩饰性的勾起嘴角,喉间哼笑着,抬头咬了一口枫原万叶的唇,舔去溢出的血丝,声调上挑,熟练的在信徒头上扣帽子。

    “看来我这个弃神,在你等鼠雀之辈眼中已是可以随意羞辱践踏的了?你是将此身作为承载欲望的工具,或是孕育子嗣的载体?你处心积虑博取我的信任随我流放至此就是为此吗?哼,可惜,这未长成的器官不会生出任何孕育的可能,你若是失望,便从我身上滚吧。”

    枫原万叶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将他一边耳垂含在唇间,当是将融的脂膏一般抿着,小声委屈的替自己辩白:“您分明知道的,我贪心不足,要的才不是那样浅薄之物。我想要您的爱……父神。”他破罐子破摔似的闭上眼,将心意一股脑的剖出来摆在散兵面前。“我想要您爱我,就如我爱您这般,是……想成为伴侣的爱。”

    他仍是把逃避现实的鸵鸟从地里挖出来,逼对方直面自己的感情了。散兵在心里暗暗骂他,这样尴尬的处境里问,莫不是存着逼他做选择的意思,连一点他思考的时间都不给,世上哪里有这么不体贴的信徒!那炙热guntang的欲念还深埋在他娇嫩暖腔内,一动也不动,大有他若是拒绝了就立刻抽身,从此就保持应有的距离再也不亲近了的模样。神明没来由的也委屈起来,只是恶狠狠的瞪过去,看起来是丝毫也不动摇的样子:“若是我说不,你待如何?”

    倒是与他所想的翻脸无情不同,信徒咬着下唇,居然是释怀的笑了笑:“我早也料到了这点,知晓父神不会接纳的。但也无妨,我早已这样暗暗爱着父神许多许多年,往后也会好好藏着自己的感情,不会逾矩,不叫父神困扰的。父神,您不要因此厌憎我,不要不允许我亲近您了,好么?”

    多可怜的信徒,神明心里的纠结与别扭悄无声息的解开了。他不置可否,压下嘴角的笑意,自顾用脚踝勾着信徒的腰将自己贴近过去,佯装看不见枫原万叶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神。“哼……区区凡人的感情也想让此身困扰,我根本不在乎。”

    *注:斜月三星,指心脏的字谜。出自西游记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