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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一些本能的猜测及穿越前电视上看到的情节让他心内的疑惑很重,也很是担心,想从贺兰敏月嘴里再问出点事儿来。“哥哥,回屋里休息一下吧!”贺兰敏月又上来挽着贺兰敏之的手。贺兰敏之点点头,和贺兰敏月一道往屋内走去,随口问询道:“敏月,你可知道哥哥和母亲为何起争执?除了为去洛阳的事外,还有其他原因吗?我们为何要去洛阳?”贺兰敏月犹豫着还没回答,一名下人匆匆跑了进来,向贺兰敏之作礼禀报,“少爷,李敬猷公和刘冕公子来访,少爷见不见?”听下人禀报,贺兰敏之很是疑惑,他可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人物,与他什么关系!贺兰敏月看出了贺兰敏之脸上的疑惑,马上轻声地讲述起这两人的情况来。原来名唤李敬猷的来访者是李勣的孙子,还有一个是刘仁轨的孙子刘冕。李勣的名声响亮,贺兰敏之当然知道这个军神级的人物,但李勣的孙子只知道有一个起兵造反的李敬业,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叫李敬猷的,想着应该是李敬业的哥哥还是弟弟。刘仁轨的大名贺兰敏之也是知道,据历史记载这是赫赫有名的海军统帅,曾在白江口战役中指挥大唐水师大败小日本舰队,非常受李治信任,但他的孙子就没听说过了。知道了两人的身份,还听贺兰敏月说这是他的挚友,时常一起玩乐的,贺兰敏之惊讶之下也马上命人领他们进来,脸有惊疑之色的贺兰敏月也再说什么,就起身离去了。只一会,贺兰敏之从窗户的空隙里看到下人领着来拜访的两人进园来了。“常住兄,某和天官兄来看你了!”拜访的人还没进屋,已经有声音传来了。贺兰敏之准备迎到门口去时,来访的两人已经快步小跑了进来,一名韩国夫人府上的下人一脸郁闷地跟在后面,进屋禀明情况后,也即在贺兰敏之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敏之见过两位…”贺兰敏之刚行了半个礼,客套的话也没说完,走在前面的那名少年男子已经走到身近来,上前托住他的手臂,“常住兄,何必如此客套…”在阻止了贺兰敏之的施礼后,又上下打量了贺兰敏之一番,有点大的嗓门再次叫嚷开了:“常住兄,听说你不小心受了伤,某和天官兄很是担心,今日过来看看你,你哪儿受了伤?伤情如何了?不要紧了吧?”另一名纨绔也上前扶住贺兰敏之的另一手臂,很是关切地问道:“常住兄,你的伤不打紧吧?”“常住”是贺兰敏之的字,是父亲贺兰安石去逝前为他取的,并不太好听,贺兰敏之醒来后,没人这样叫过他,以致在这两人这样称他的时候,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贺兰敏之的手臂被两位来访的纨绔紧紧地扶着,让他微微的有点尴尬,他也发现两位纨绔持着他手臂说话时的神情非常古怪,似非常熟稔的朋友做了什么坏事,彼此间心照不宣时候才会有的那种眼色,这挺让他疑惑的,他也看到了边上两位小丫环看着他们古怪的眼神,当下稍稍用点力,挣了开来,对两位来客拱拱手:“多谢两位…贤弟…的关心,在下的伤已经无碍,快快请坐!”说着马上吩咐雪儿、青儿,给两人置了座,并上茶。被贺兰敏之挣开了手臂,对他们含意丰富的眼神及特殊的说话口气没有任何回应,两名纨绔有些惊异,相互怪怪地看了几眼,神情稍稍有点尴尬,张口想说心中的疑惑,但又说不出口,只得随着贺兰敏之的手势落了座,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话了。贺兰敏之也随之入座,并在说着客套话间打量起来访的这两位据说是他“狐朋狗友”的纨绔来。两人模样长得都挺不错,身材也相差无几,长得不算矮,穿着打扮很讲究,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最先出声的那少年略显粗犷,行为也大大咧咧,从刚刚他所说的话里,贺兰敏之知道这人是李敬猷,被李敬猷称作“天官兄”的应该是刘冕。相比较,模样更俊的刘冕可是斯文许多。贺兰敏之的两名小丫环上了茶后,都站到他的身侧去,听候吩咐。李敬猷看这两丫头的架势,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什么了,与刘冕交换了一个眼神,嘿嘿笑了两声后,神情已经恢复如初,盯着头上绕着抹额的贺兰敏之看了几眼,一脸关切的神色,“常住兄,某和天官兄听说你负了伤,都很是着急,原本早几日前就想过来看看你,只是…韩国夫人闭门谢客,我们来了几次也没得见,今日终于能见到你了…不知常住兄的伤…现在如何了?”李敬猷说话间小心翼翼的,还不时用异样的眼神看看候在贺兰敏之身边的两名小丫环。“是啊,是啊!常住兄,小弟和敬猷贤弟已经来了第四次了,今日才终于见到你,前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刘冕点头附和着道,“常住兄的伤不碍事了吧?”贺兰敏之带着一点微笑摇摇头,“多谢两位贤的关心,已经不碍事了!”贺兰敏之说话间摸摸头上绑着的抹额,有点自嘲地说道:“想必再过两日,此物就可以除去了,那样就看不出来受伤过了…”贺兰敏之头上这个类似里贾宝玉头上老是戴的玩意儿---抹额,穿越前所看的那部电视剧里焦恩俊所演的贺兰敏之也有佩戴过。虽然说戴上个抹额从镜子里看上去与他这张脸挺相配的,还更增加了一份俊逸,但贺兰敏之总感觉怪怪,也不太舒服,原本不情愿用,只是因为母亲武顺的强迫,才不得不绑着,他也希望能早日除去,还脑袋一个轻松。“常住兄,你和我们说说…到底是如何受伤的啊?!”李敬猷终于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将心内这个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问话的时候还有特别的眼神看看贺兰敏之,又看看边上的两名小丫环。贺兰敏之苦笑着摇摇头,“在下只是头上不小心碰撞到了硬物,受了一点皮外伤,流了点血而已,并没发生什么事儿,两位贤弟千万别担心!”“如此就好,”坐在贺兰敏之近处的刘冕松了口气,笑着道:“敬猷贤弟,某说了,常住兄长年练武,身手不错,最多只是受了点小伤,肯定不碍事的,你们看,我说的不错吧…”“常住兄的伤不碍事,那自然是好,太好了…”脸上担心之色完全消除的李敬猷咧着嘴笑,还与刘冕交换了一个特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