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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自己那活儿挤开了那白胖胖无一丝杂草的缝隙,薛崇训的喉咙里憋出一声奇怪的声音。轻轻一动,那蘑菇似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刮过,董氏便哼将出来了。薛崇训把住她的腰肢,已不需要用力,董氏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让那杵儿在身体里面左右深浅地乱磨。过得一会,她贪心地将腰向前一挺,那杵儿便更深入地刺了进去,薛崇训感觉到挤开了里面的一道什么软门一样,随即就被紧紧箍住,他忍不住“奥”地叹了一声,腾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她胸口上的柔软,方能更加快活。“郎君……郎君……”董氏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一边哭也似的哼|哼。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娇|呼,薛崇训睁开眼一看,裴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了,连她怎么开门的薛崇训都没注意到。眼前的情形让裴娘愕然:只见董氏光着肥|美的白|臀正坐在薛崇训的怀里,长裙被撩在腰间,两条光腿,裤子被褪在了一只脚上悬挂着;上衣也被撩起在腋|下的位置,从后面都能看见那大|乳的侧面轮廓。裴娘一张单纯的小脸已是飞霞一片,哭丧着脸道:“我……我来看小白兔。”董氏“呀”地惊呼了一声,想要站起来,可薛崇训正爽着,哪管如许多,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她已是动弹不得。薛崇训对裴娘道:“那你进来看兔子,把房门关上,以免其他过上过下的奴婢看见了。”裴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随从地依言照办……她自然明白这两人在干嘛,虽然没经历过,但周围那些粗鄙的下人最喜谈论这种话题,偶尔裴娘也会听到一些的。这时薛崇训不再管裴娘,只顾发|泄兽欲去了,很快又弄得那董氏压抑地呻|吟,两人继续yin|靡地干|着那事儿。裴娘又是好奇又是害臊,装作去看小白兔,心口却砰砰乱跳,不知身在何处。过了一会,听得董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哭腔,两人终于消停下来。薛崇训放下几乎瘫痪的董氏,抖了抖长袍,对裴娘说道:“那草叶子还没干,得晾干了再喂。”裴娘的手忙缩了回来,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而董氏则急忙放下长裙和上襦,飞快地躲到书架后面去收拾衣衫去了,听得她焦急地说道:“裴娘,你别说出去好么?”薛崇训道:“正大光明的事儿,有什么关系?”裴娘小声道:“董jiejie放心,我不说第二十六章姑姑太腋池东段有一片建筑群,被称为“东掖庭”,以别于太极宫里的“掖庭宫”。太极宫里的掖庭宫一般是住宫女、被冷落的妃子这样的人,和冷宫差不多,东掖庭的功能也相似。当政治中心东移到大明宫后,一些特别的人便被安置在此,也便于当权者的势力监控。以前武则天执政的时候,汾哥李守礼就曾幽居在此,被关在一个院子里不准出来,偶尔被弄出来通常就是一顿毒打……事有凑巧,李妍儿母女被送进大明宫后便被安置在此——汾哥以前住过的地方。不过太平公主得势后倒没有武则天那么狠毒,待宗室算比较厚道的,对李妍儿等李旦一脉的家眷虽然监控,但仍旧好吃好喝养着,也没太限制她们的自由。不过李妍儿现在的日子和以前当然没法比了……以前她也经常出入宫廷游玩,她觉得所有人都喜欢自己,所有人看到自己都笑眯眯的,可是转瞬之间为什么人们就变得如此冷漠?日落时分,她和母亲在饭厅里正准备吃晚饭,她一看桌子上的几道菜就翘起嘴,几乎要哭出来:“又是萝卜、菜头、苜蓿!当我们是吃素的兔子吗?还有这盘黑糊糊的什么东西,能吃?”坐在对面的一个美|妇人正是李妍儿的母亲,李长器的王妃之一,名叫孙铭香。孙氏听到女儿抱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和已有二三十岁的孙氏比起来,李妍儿看起来更珠圆碧润,圆圆的脸,皮肤白皙而紧致,她那模样儿倒有些像后世的卡通女孩。李妍儿拿着筷子在一盘菜里挑来挑去,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就在这时,她忽然夹起了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定睛一看:“这是……啊!蟑螂!”她的脸都变白了,张开小嘴一阵干呕,继而勃然大怒,“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外面大喊道:“送饭的滚进来!”孙氏忙拉住李妍儿,皱眉道:“妍儿,你咋不懂事?得罪了她们,以后给我们送的饭还能吃吗?你不吃难道要这样饿死?”这时两个宫女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提着食盒的宫女冷冷地说道:“你们好好用膳罢,我们也还没吃呢。”李妍儿一把甩开母亲的手,任性地拿起夹着蟑螂的筷子怒气冲冲地走到那宫女面前,将筷子凑过去,嗔道:“给我吃了!”那宫女这才看清筷子上夹的原来是个蟑螂,还没反应过来,那脏东西已贴在她的嘴上了,宫女倒退两步,丢掉手里的食盒就往外跑,在台阶上就弯腰抱着肚子一阵呕吐。另一个宫女瞪大了眼道:“咱们像侍候菩萨一样侍候着你,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李妍儿看到那宫女吐了,心下一阵快意,咯咯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送这种东西给我们,就自己先吃下去!”“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处境,还挑三拣四……”空手那宫女用嘲弄的表情看着李妍儿。孙氏已奔到李妍儿的旁边,拉了她回来,转头说道:“我们吃完了,你们两个把碗筷收拾了走吧。”这时外面那呕吐的宫女已转过身来,用手帕擦了擦嘴,冷冷道:“嫌菜不好,竟然用那种脏东西来欺负人,太不讲究了,你还像个宗室么?我这就告诉王昭仪去,看怎么收拾你们,我们走!”孙氏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叹了一气,眼睛里滑下两行眼泪来。李妍儿见罢忙拉住她的手道:“娘怎么了,我刚才不是出了那口恶气么?您别怕她们,再敢送这样的饭菜,我就不吃不喝,看她们怎么交差!”“妍儿……”孙氏哽咽地呼唤了一声。“娘。”李妍儿伸出手指轻轻擦着孙氏的眼角。孙氏道:“听娘的话,不要样任性了,好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往后我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还怎么活下去?”正说着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