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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小习惯,每顿吃完就喝半碗水,不仅能将碗里的饭粒都吃干净,还能将嘴里的食物残渣吞进肚子里。太平公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做完这件琐事,笑而不语。在古代粮食是非常有价值的社会物资,节约粮食无论在士族中还是百姓中,都算一种美德。所以太平才没有说他这个小习惯。吃过晚饭后,天已经黑了而且外面的雨还没停,太平公主便留薛崇训在承香殿歇息。薛崇训有点睡不惯这大明宫中的床,本想拒绝,但太平提醒说让程婷侍寝,他便明白了其中关节,也不太好拒绝母亲的好意,只得叫一个宦官去玄武门给家里的奴仆带话,好让他们自己回家别在外面傻等了。承香殿后殿中宽敞的寝宫大气而华丽,长宽好几丈,在这样的空间中睡觉,薛崇训不知怎地总是感觉没有安全感,有点像裸奔一样的感觉。他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心理,想起关于曹cao的一个事儿,曹cao怕别人在他睡着时暗算,便在晚上暴起杀人,杀完之后对部将说他有梦游症,睡着了就要杀人……难道自己也是这样疑心重的人?厚重的铜鼎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青烟,凉风灌进直棂窗,将珠帘拨弄得“叮叮”直响。就在这时,只见身穿浅绿色罗裙的程婷轻轻地挑开珠帘,低着头走了进来。她的腰间戴的环佩随着步子轻轻摇动,与珠帘的响声相映成音,就像一曲浅浅的曲子。程婷的样子让他想起儿时的邻家jiejie,她的装扮清新简单,脸上没有上妆,虽然容貌不算艳丽,却觉得很亲切。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发际黑的头发和白的肌肤分界清晰,更显清秀。她低着头说道:“殿下让我来……侍寝。”薛崇训刚从太平公主那里过来,已然明白此事,他必须要收了程婷,因为政治需要……还好,这个女子看起来还不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爽。不过程婷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不知她作何感想?薛崇训用随意的口气哦了一声,左右踱了几步,看见案上放着一把琵琶,便随手拿了起来,说道:“忽然很想听,你在我母亲府上做了多年舞姬,应该会吧?”“会。”程婷生硬地应答着。她缓缓走过来正要取琵琶时,却见薛崇训正用手抚摸那把琵琶……也许他想到了女人背部的曲线吧,于是不经意之间抚摸的动作极其yin荡。程婷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产生了那只手好像在摸自己一样的错觉。薛崇训很快也意识到了这点,忙停了下来,把手里的琵琶递了过去。程婷抱着琵琶又到一个柜子里找出了一副指套戴上,这才找了条胡床坐在薛崇训的旁边调试起弦线来。二人默然不语。程婷唱道:“涤蓝翎,沧海倾,怎断桃洲不舍情,相思绿柳营。人飘伶,影孤伶,书断渊渟尺素轻,枉添苦梦萦。欲了情,难了情……”这首大明宫的教坊曲,是薛崇训最喜欢的古代音乐,算是俗不可耐的一种,可他偏偏觉得很有意思。他走到程婷的面前,此时她还没有唱完,但一只大手却忽然摸到了她裸露的脖子上,温暖而粗糙,唱音和琵琶都因此而走调,但她还没停下来,想善始善终地唱完。薛崇训的手沿着她的脖子向下慢慢滑下,沿着脖颈与肩膀组成的凹状线条移动到了她的肩膀上,肩上的衣料被抹到了胳膊上,以至于她的半边肩膀都裸露了出来,在点着几十盏蜡烛的黄铜灯架下泛着纯洁的光泽。程婷大概有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算是比较大龄的女子,但被太平养在府中好几年,应无机会和男人有什么关系。薛崇训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就哭了,恐怕还是个处子?但今晚他必须得占有她,他想罢不再犹豫,抓住她上衣的袒领向下一扯,显得有些粗暴,程婷的衣服顿时被撕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左乳腾地弹了出来。“铛!”琵琶声嘎然而止。程婷的手指在轻轻颤抖,但她居然没有马上去遮住暴露的羞处,任那柔软的一只白兔一样的东西敞在空气中。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薛崇训。又是毫无感情可言的关系,薛崇训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垂目伸手轻轻托住了那个白生生的奶,轻轻一捏,把玩了一阵。就在这时听得程婷哽咽道:“在舞姬里我算年纪大的,但这是我的第一次……”“嗯。”薛崇训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他说罢便拦腰抱住她放在闾木大案上,然后去解她的腰带。对付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子,薛崇训压力不大,觉得是很轻松的事。程婷毫不反抗,像一具女尸一样直挺挺的任他摆弄,只是亵裤被拔的时候,她忍不住说道:“能把灯灭了吗?”薛崇训沉声道:“别怕,等我们合二为一了,心里也会连接在一起,很奇妙的东西……就像插头与插座,一对上就通电了。”“你说什么……”程婷喃喃道。但这时薛崇训的手已摸到了那芳草丛生的河蚌之处,拨开那天然的缝隙,只见她的脸更红了,把头转到一边紧紧地闭着眼睛。薛崇训也不过多磨蹭,准备了片刻便将插头塞了进去,用力一沉,通电了……程婷的牙关咯咯一阵响,闷哼了一声,居然没大叫出来。第三十九章微雨薛崇训的双手按在大案上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感觉左手背上一阵冰凉,原来是程婷的眼泪从她的眼睛中滑落,因其头偏向左边,于是那泪水便沿着她清秀的脸颊滑到了薛崇训的手背上。好像有人说这样能连通彼此,那柔软的缝隙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桥梁,不进入永远也无法了解她。薛崇训试图感受到她身体里的东西,他感受到了那温柔之处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轻缓地随着身体的移动刮过;偶尔的一瞬间他又有所领悟,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内腔中的每一处细微皱褶,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疼痛与快感……这时听得程婷说道:“河西节度使程千里,我连面都没见过,就算见到他我也不认识他……”薛崇训沉默不语,他不想通过她的语言去了解她,只通过触觉去感受。很显然,她不只有疼痛,还有初次尝到人伦时的新奇、喜悦、快乐,因为薛崇训察觉到越来越湿滑流畅了。但她连哼哼都没一声,只做出一副迫于政治压力的无奈样子,躺着一动也不动,既不挣扎也不迎合。这就是成熟的表现吧?程婷已经是个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