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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崇训的嘴上,脑袋后仰闷闷呜咽。那只敞露在空气中的白兔也无风自动起伏不停。薛崇训看着她的腰肢犹如被火烤了的蛇身一般痉挛,手上感觉她的腿绷得老紧,便知要完成任务了。很快她绷紧的身子就像一下子被抽空一般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软得如棉花,嘴里的抹胸也掉到地板上,脸色有些苍白地喘着气儿。“这么快就完事儿啦?”薛崇训嘿嘿笑道。白七妹拉了拉裙子盖住,无辜地说:“瞧不出薛郎大叔挺厉害的。”薛崇训坐了过去,摸着她的朱唇哄道:“我对你好,你也让我快活快活?”白七妹被摸了嘴唇心下明白,笑嘻嘻地说:“不成,你要听话,下回我一高兴了要奖赏你,就……明白么?”“怎么奖赏,你得说明白了,不然到时候又用那般无辜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我,问问说过什么了,我该如何是好?”白七妹坐起来抱住他的胳膊,伸长了脖子才能把嘴够到他的耳朵,轻声道:“用我的嘴儿服侍你,对你够好吧?”薛崇训忙问:“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白七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看。”薛崇训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指敲敲车厢喊道:“回府!”这时她又小声道:“薛郎大叔对女人还不错呢,我说不你也不强迫我。”“你有刺儿,我还是悠着点。”“哎,人家一个弱女子……你身强力壮的,还说有刺儿。”薛崇训笑道:“我比你有力气,但我不会使用暴力;正如我有权力,但不滥用。”……冷暴力他是比较喜欢的。毡车回到州衙,薛崇训便径直回内宅。空中的小雪还在飘扬,那朵朵洁白的花儿冰凉冰凉,却并未浇灭他的心火。陈旧的廊道上正有两个婢女提着篮子迎面走来,见到薛崇训赶忙让到道旁,弯着腰低着头。薛崇训大步走过,忽然又回头问道:“你们程夫人在何处?”一个十二三的婢女看着地上答道:“夫人在那边厨房里,要为郎君做茶点呢,奴儿正要送佐料过去。”薛崇训道:“回去干别的,一会再来。”“是。”薛崇训转身向厨房一阵疾走,长袍下摆不断翻飞,yuhuo难灭啊。总算到了厨房,薛崇训跨进门槛急忙屏退打下手的那奴婢。程婷诧异道:“郎君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在外头忙了一天正事,回房歇着罢,一会儿我做好了茶点给你尝。”他反手掩上房门,顿感自己挺无耻,忙个屁的正事,忙着玩女人了。他看了一眼程婷裙子后面的翘臀,吞了一口口水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程婷立刻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杵儿顶着自己,脸上一红嗔道:“坏东西,快放开我!这儿人过上过下的,看见了像什么话?”薛崇训笑道:“院子里过上过下的都是些不懂的小丫头,怕什么,什么规矩都是约束下边的,关咱们何事?”程婷红着脸道:“人家今天开始不舒服,得过几天才能服侍郎君。”薛崇训愕然,哭丧着脸道:“不是吧……”程婷唾道:“几天你都忍不得?明儿你下值回来,给我带一些宣纸,画画那种,记住了。”“哦……”薛崇训的手从后面伸过去,仍然把着她的胸脯,舍不得放开。他本想要求程婷用嘴服侍,但一想她身体不适,也许会觉得恶心,只得作罢。他心道:看来多收几个女人是很必要的,这个不行,还有别的不是?“回房呆着吧,心静自然凉,一会儿就没事了。”程婷掩嘴笑道。薛崇训只得从厨房出来,正见前面有个丫鬟,便喊道:“站住!”……第二十四章华夷李奕入得节度使幕府,门子和当值军士没有任何阻拦他,他在整个府邸畅行无阻,甚至内宅都随意进出。他问了程千里的去处,便径直过去拜见。程千里正在厅中指点那买来的卖唱破落户弹琵琶,他这手握重兵的节度使,刀枪棍棒一样不会,琴棋书画反倒样样都有涉猎。节度使节制各州军权,但确实是文官,和兵部那些官儿一样虽然管兵但多有进士身份,全是文人。程千里属于关陇武将集团,但从小就习文,程家武夫们死完了,独他能活着翻身。李奕见他又和那小娘呆一块儿,心下不怎受用:妹子知书达礼身材脸蛋一样不缺,难道还比不上这破落户?程千里见李奕进来,便坐正了身体,端起案上的茶杯,从容不迫地问道:“见着薛郎了?”“见了,我与他已算熟人,见面倒是不难。”李奕作揖道。程千里看了一眼李奕,其目光犀利,仿佛能直接看穿人心一般,看得李奕身上一阵不自在。“他没有听进去劝诫?”李奕道:“主公明察,卫国公早已打定议和谋取吐谷浑人纳币的主意,前后都有布置,看样子没法轻易改变了。”程千里皱眉道:“议和?慕容氏不过是受迫于形势才肯服软,这种墙头草两边倒,根本靠不住!我却是瞧瞧,他怎么向朝里交代……迟早是要被调回长安,可惜了一个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我本来以为他会因此而恢复王位的。”“卫国公也说鲜卑人靠不住,不仅慕容氏,连灵州内附数十年的那些人也靠不住。”李奕一边回想,一边说,“我没有多劝,便是看出他有一整套打算:因有对夷族的态度主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有此基础上的对策。绝非一朝一夕的权宜之计。”“听你的口气,你倒是很赞成薛郎的做法?”程千里不动声色地说,“‘华夷之辩’多年都也个结果,咱们没必要在上边枉费心思。”李奕道:“我赞同卫国公对夷族的态度,但做法实在不敢苟同……”程千里点点头:“为眼前之利而放弃陇右长治大略,朝里肯定不会同意。他要按自己的想法办事,至少得过两关:获得政事堂的支持、构筑可靠的北线防务。既然人不听劝诫,咱们就拭目以待好了。”“主公英明,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程千里摇摇头:“言过太早,薛家大郎我才接触几次,而且他在这里也没做什么能让人瞧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