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小批都没肿微H [电影镜头闪回感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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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岸才能靠岸。 所以,上岸的第一步当然是攻略他。 周六,车瑟瑟去了徐度一明月区勉强算个大平层的房子,开了门意外发现他不在。 她将书包放在老位置:布艺沙发旁的边柜上。那是徐度一特意为此用途添置的。 映月区,明满市反贪局,局长办公室。 值班是自愿原则。 没案子,没公文,徐度一的桌面上难得地干净。而他本人也已经无聊到跟AI玩剧本杀。 实践证明,周末局里没了领导一样转。更何况工作人员知道他今年周六一般不在,就不会在这天拿事来找。 身为一把手,鞠躬尽瘁能弄到自己生命垂危,躺平躲懒也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局里他除了搞不定车浔也教不会曾原,治下方面没什么问题,更不担心离心。 他甚至有点后悔今天过来值班了。 收到车瑟瑟消息,他准备拎包就走,他的第一秘书却叩门进来。 昨夜一场欢宴,主角携妻提前离席,车浔喝了不少宿醉不消,脸色很是难看。 “徐局,我一会去调初选结果,这次候选人得好好选。”她语气放得疲惫又软,女式西服的内搭仍是庆功宴上吸人眼球的鱼骨束腰衣。 “辛苦了。”肖瑜栋的计票一出来,车浔就得奔赴下一场地选。 公式化安抚之后,徐度一没忍住问,“没成事?” 车浔继续示弱,低眉做错了事的模样。“徐局知道了还问什么?” 成了又能帮你什么。他小叹口气,“大浔,你选肖瑜栋……他是二代嘛。真爱父母不同意。他妻子分手后得知怀孕,硬生下来。过几年找上门,做了鉴定才结婚的。老肖心里不知道亏欠人多少。” 这话不知卖什么药,车浔心中冷笑,只是听着。 提示音传来,徐度一瞄一眼手机,车瑟瑟罕见地发了张俯视角度的图片,画面里只有纯黑短裙、大腿和小腿,绷直的脚面。 至少没露脸,还算有自我防护意识。他默默存图,回她,“我很快出发。” 小姑娘的腿型很美。她以前试着穿过黑丝白丝甚至偷偷买的渔网,于他还是光腿最好看。 徐度一本想和车浔谈谈,渴欲心切也懒怠说她。反正派系剩下的男性高层里车浔能看上的,也就是陆定怀和沈正清。 他信任他的挚友们。 他直接快进到谈话的最后一步,“添春赢了,你就去找贾姐提意见吧。想提什么提什么。” 车浔还等着他下文,就等到这一句。就是说,下次赢完,她也能插手派系人事。再也不用伺候不配合的候选人了,成员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也意味着,她不再是以徐度一的秘书这个尴尬身份出现在派系里。至少在派系内,徐度一会把她当做同级对待。 徐度一才发现,车浔是杏眼,睁大了比她女儿眼睛还大,在惊喜中扫尽了疲态与老态。配上张娃娃脸,此刻即使憔悴,看来也比实际年龄年轻太多。 这一打岔,把脑子从黄色废料里救出来了。什么高潮时大腿上的薄汗和小腹上的yin水闻起来是什么味道都暂时退后。 曾原的哀告再不解决,这小子真要撂挑子了。 这注定不是一次严肃的谈话。 他笑着轻松开口,“不难受了?我给你推荐个对象?” “那你就说吧。”车浔被他思维跳跃弄得无法适应,只好陪着笑。 “你看曾原怎么样?正好他离婚了。” “他……啊?曾秘书心里怕都当我是阿姨了,我没这个打算。” 徐度一笑笑,眯出点眼尾细纹,用极富领导力的语调开腔。 说出来的话却没个正经。 “大浔,你既然没这想法,就别一会对他亲近什么都教他,一会把他好骂一顿。曾原对你都快斯德哥尔摩了。” 车浔一惊,那小子看来打了她小报告。她规规矩矩应下以后不再苛待他的360°无死角挡桃花神器,掩门退出去。 明满市反贪局局长秘书办公室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二十平方米的空间以两张桌子及其周边为界,分出两块区域,三分之二属于第一秘书,三分之一属于第二秘书。 车浔从前就是在曾原如今的位置。她于六平米的一隅里,眼巴巴望着对面,熬走了雷白土的四任第一秘书。 走廊对过传来脚步声,车浔和曾原对视一眼,估计局长直接下值班了。 曾原刷了会小视频继续埋头事务性工作,车浔放任自己长考: 不论婚前还是离婚后,曾原异性缘一直好得出奇。那小子仿佛在开什么花美男恋爱培训班,一次一人,束脩自备,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一年到头他都没个空窗期。 传说中的万人迷身边能清净,多赖曾原这个“功臣”。 她在一旁冷眼看:有若干暗搓搓关注徐局的妹子,没见着人面,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意思呢,就给曾原拐走报上班交了学费,稀里糊涂毕了业。 徐局太年轻,人红是非多。未婚未育的俊美男性权力者过于不合主流,不容于同级别的老男人老女人们。舆论侧重点遂落到了人人都能聊上两句的方面。 朝野香艳或肮脏的传言并非全数不信不实。至少徐度一做部长时风传的“他身边养着两个男人,一个替他陪大佬,一个替他挡桃花”这话车浔就觉着很有可信度。 后者“雄孔雀”她就忍不了了,幸亏另一位“男狐狸”没和她共事。 传说中的狐狸精叫龚玉露。跟着徐局更久而今外调。原是徐度一做室长时科室的专职线人,后来撞了泼天的大运,走地选到了南川省褚星市做市长。 乌利尔世袭严重。那位是能做徐度一许多级别较高的同龄同僚小妈的人物。 近臣如明镜。曾原、龚玉露,包括她自己。 从用人倾向上看,车浔不认为徐度一的道德底线有多高。从工作作风上看,他不避忌往死里斗,也不惮于搞一言堂,绝非“严律己,宽律人”的类型。 那么,他今天用口花花的方式敲打她宽待曾原。她1989年,曾原2008年,差了足十九岁。连撮合她和曾原这种想法都可以想到,即使不是真心,也可见不是君子了。 她跟着他,已交予全付身家性命,若他表面如此好cao行,哪天在男女关系上爆个大雷……到时别说大权,恐怕两个人一起坐监。 车浔没了多少夺权的喜悦,怀疑自心底开始弥漫。 另一边,进门的人只字不吐,拽过前来迎他的禁脔,将少女腰侧拉入怀按在胯边。 …… 视线从放空中回归,一张阳光又阳刚的脸怼到脸前,车浔吓了一跳,猛地靠到椅背上,“曾原,你以后能不能别不化妆上班,我见不得你素颜。” …… 右掌推起百褶裙边,指骨抓住整个白臀,拇指压住衣料欣赏她臀缝里浅灰内裤勾勒出的xue唇。 …… 曾原妆后貌若好女,若非身高一六六,绝对吊打男明星。素颜却不那么讨喜。他的五官单看不出错,组合起来第二性征稍稍过于明显,是乍一看有些帅气,细看会让女人联想到家暴的面相。 …… 男性的手臂用力收紧了,臀rou被掐得溢出来,纤细丰盈的大腿颤抖并拢夹紧,软rou相挤无一丝缝隙。扭臀垂下黑色裙摆斜迤遮住西裤半勃轮廓。女学生白衬衫下摆被男人摸开了,娇小女体正挺着胸脯靠到揽着她的另一臂上。 …… 他嘿嘿一笑,将微倾的上身收回,在车浔工位前站正,“浔姐,徐哥说了什么把你刺激成这样了?回来以后心事这么重。” …… 衬衫袖口早卷过手肘。正要碰少女会阴,她却自己的手盖住那处,把脂白的xue唇剥开了,两根细指架着红艳充血的小yinchun,指甲下淡粉粘膜几乎和xue口同色。层叠rou泽令他想要突破。 …… 车浔料他不知她和肖瑜栋的事,露出个不露齿揶揄的笑,瞥他一眼,“想知道啊?徐局推荐你做我的外遇对象。” 曾原瞧着“阿姨”憔悴却有料的样子,悻悻然。 …… 纯黑色,少女的裙摆,男人的领带。 裙子早褪下,领带末端不住刮打她赤裸小腹,时而垂向女阴。站着的人顾不得,躺着的人只能看它飘或落。 ……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他脚下一抹油,跳走回工位,桌下抽屉里取出个钻戒套手上,举起来甩手亮给她看,“我结婚了!” 姿势像投篮。 车浔笑出声。同时对两次结婚定同一个品牌戒指的男人十分嗤鄙。问他怎么不告诉大家喜讯。 又听他嘟囔,“刚领的证,下半年办酒……上次请徐哥证婚结果不到一年就离……现在和你们说,再请局长证婚,他会骂我的……不过也不该请,就不该请徐哥这个天生孤寡的……” 他才二十五啊。 车浔:不是很懂你们00后…… 明月区平层,房间内jingye气息尚未散去。 车瑟瑟喘息渐平,偎在徐度一赤身的怀抱里,微仰点头用残余泪痕双眼看他的眼睛,“叔叔,以后做多一点好不好……” 她发觉徐度一周末不会一直住在这里等她,她两周不来他就去值班了。他稳坐钓鱼台,大概不为这点性欲和温情动摇。 就改变战术吧。频密的性事会让人腻烦。受限于双方身份,一周见一次应该还好。她希望他把所有欲望都抛在她而不是别人身上。 “你不写题目了?”徐度一手揽过腰际,在她一边臀上意态餍足地摩挲,像只懒洋洋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上学时的成绩没有她好,时隔多年也有许多还给老师。高一时还能教她,尤其是她不擅长的物理。升高二以后,更多是他陪着做题,有时一起讨论大题,效率并不高。 赵子轩思维很活。成绩差了点吧,她偶尔教他也能巩固知识。和同龄人在一起会降低危机感,同时保持警惕。 去找男友刷题,到他这里挨cao,分工明确。 徐度一弯起眼角,带笑腔回她。 “你还真会找工具人。”说话间他掰开车瑟瑟大腿,复涨成紫红的guitou在她腿心探几下,侧身慢慢磨蹭着进入,扶了她臀边冲撞,喟叹,“瑟瑟……” 他的话有深海一般的包容,丝毫不含嘲讽。他的人如同鲨鱼游入鲜血,饱含蓄势的欲望。 她抓住身侧的手,低吟佯作推拒,含糊地求饶,在他停下查看她状态时说一句:“叔叔继续呀……小批都没肿。” 她还期待他因为她提男友生气呢,果然没有。 车瑟瑟只没想到说以后多做他现在就做上了。或许过去的两年他没能尽兴?